锦鲤说了一半,像是猛然意识到什么,惊声道:等等,昨天晚上好像我靠!贺忱你没事!
贺忱像是真的心情很好,并没有不耐,反而点了点头,嗯了一声。
锦鲤一下子雀跃起来,在水里打了好几个滚: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一定是这个小鬼对不对?传说一定是真的对不对?
贺忱随着他的话,转头看了一眼明义。明义有些茫然地和他对视,没太听懂。
大概吧。贺忱看着明义,眼眸深黑如墨,突然淡淡开了口。
啊啊啊啊我就知道你们是真的!!锦鲤蹦得更欢快了。蹦了一会,她又问:这次是个没听过的新曲子哎,贺忱你自己作的曲子?
贺忱像是自己都没太意识到这一点,顿了顿,似乎在回想。
明义顿时好奇起来:是贺忱的曲子吗!贺忱,它叫什么?
贺忱再次抬眼看向他。看了一会,他收回视线站起身,道:走吧。
他宽大的黑色袍袖垂了下来,遮住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,刚刚还在抚琴的手。他片刻前风流潇洒、落拓不羁的模样也收了起来,又变回了那个看上去有几分阴郁、表情总是很寡淡的贺忱。
明义好奇得不行,但问不到也只能作罢。他刚要站起来,突然一个踉跄,又蹲回去了。
贺忱回过头,明义呲牙咧嘴道:腿,腿麻了
按理说他平日里做惯了农活,根本不至于蹲一会就腿麻。奈何昨天晚上的姿势实在是不妙,他早上起的时候就觉得腰腿有点酸麻,这会便没能站起来。
贺忱皱起眉,正想说什么,只见那储备粮捶了捶腿,仍旧没站起来。而后,他突然向着贺忱伸出了双臂。
贺忱,明义睁着一双干净的眼睛,有点难受似的,同他道,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