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回到小楼的时候,明义听到贺忱低声说:我没生气。
明义看着他,笑得眉眼弯弯:我知道啊。
贺忱看他一眼,不说话了。
那之后,贺忱开始要明义喝一种古怪的汤。那东西尝起来很苦,还有一种明义形容不出来的怪味。
明义尝了一口,很是抗拒:贺忱,这是什么呀
贺忱接过碗,捏着明义的下巴:咽下去。这是安神汤,能治你夜里的怪病。多喝一些,晚上就能睡个好觉。
明义被捏着下巴胁迫着,只得咽了下去,表情有点狰狞。他平时吃别的都尝不出太多味道,可吃这个怎么可以这么苦哇
那种苦简直仿佛穿透了他不太灵敏的味蕾,直达心底。他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!
贺忱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手帕,轻轻把明义唇角残留的药汁擦掉。他低垂着眼睫,不知在看哪里,像是出了一会神。
片刻后,贺忱问道:真的那么难喝?
明义使劲点头。
贺忱默了默,安抚道:我会想办法。
之后的一段时间,贺忱似乎忙碌了起来,甚至时常不在宅子里。连喜烛都很吃惊:这么多年,我是没见过贺忱这么频繁地出门
明义几次找不到他,也很茫然:贺忱这是做什么去了?
喜烛奇怪道:这不是得问你自己?
问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