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越说越委屈,顾飞舟立刻走过去,安慰道:“诚然我们已经活过一世,知道了今后将来发生的事情,但现在我们的处境已经发生了改变。”
“今后会发生什么?或许跟上一世一样,或许也跟上一世不一样,会有什么样的变数我们并不清楚。”
“如今我们可以做的,便是尽可能地让所有的事情都跟上一世保持一致,这样我们就可以有更多选择的余地。”
“如果让其他人都发现我们行为特殊、表现奇怪,就对我们加以关注,那会发生什么样的事?”
“你想如果有一个人告诉你,他已经活过一世,并且知道你明天就会死去,你是会相信他的话?还是把他当成疯子?”
安慰了半天并没有什么作用,卫星湖的嘴还是嘟得可以挂七八个油瓶。
道理他都懂,但他不想听。
顾飞舟看他紧紧拽着那烧掉一半的纸,“行吧行吧,留着吧,不烧了。”话音刚落,原本撅着嘴、像根木头一样站着的人,手舞足蹈起来,也不知道在傻乐什么。
晚上洗澡的时候,卫星湖对顾飞舟说了,下午沈康田地里发生的事情。
卫星湖很奇怪,为什么青叶剑派和沈康都要抓着这块地不放?不过也就是一块很普通的地,要说有什么特别的,也就是那块地会渗水,好像是什么药田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沈康不做这个顺水人情。
因为据他观察,沈康并不是全然不懂人情世故,甚至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