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进来的宋籍冷笑了一声,竟然直接张弓搭箭,射在了丞相脚边,“老东西,跟我父王说话注意点!”
摄政王等宋籍嚣张完,才开口,“宋籍,不得对丞相无礼。”
“是父王。”宋籍自然是知道摄政王并不是真心训斥他,他脸上露出了一抹恶意地笑容,然后冲着丞相敷衍地拱了拱手,“对不住了,不知道您是丞相,籍护父心切,手滑惊到了大人,不过你也没什么事,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!”
除了摄政王一党的大臣,其他人都无法接受摄政王的谋朝篡位的行径,纷纷指责于他。
不与摄政王同谋的都是耿直忠君的老臣,刀剑架在脖子上,都不畏惧。
一直脸上情绪不在外显露的摄政王,听了这些话之后,突然放声大笑,“对不起先帝?先帝又何曾对得起本王?
本王与他一母同胞,只比他小了一岁而已,你们都说他疼爱我这个弟弟,既然如此,他为何不将皇位给我?
父皇在世的时候,他明知道自己身子不成,却不肯让我,他快要病死的时候,也宁愿去宗室里抱来这么个野种,也不肯退位让给我。
甚至为了防备我,还将黑鹰卫令牌给了宋娇,并且留下甚至,允她必要时刻调动京郊大营兵马的权利。
我想当皇帝怎么了?
若不是他比本王早出生一年,你们以为这皇位还能轮到他?”
摄政王双眼赤红,指着小皇帝,冷声,“这皇位,本应能者得之!皇侄,你也别怪皇叔,你要怪就怪先帝,怪他不该将皇位给你。”
小皇帝冷着脸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的摄政王,“皇叔是不是太得意了?便是抢到了这江山又如何,江山基业败于你之手,史书上你永远都是通敌卖国的乱臣贼子!”
摄政王最是重视名声,他这么多年一直等待,就是想要一个能够名正言顺登基的机会。
可是这一切计划全都在阮娇那夭折了,他等不下去了,才率先造反,小皇帝的话字字都戳在他的肺管子上,如何能不让他气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