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头的表情顿时如晴天雷劈。
庄头腿都开始颤抖,看了一眼马车里冷淡看着他的阮娇,还强撑着不肯看清现实,“怎、怎么可能,你胡说!”
虽然他嘴上否认,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已经出卖了她。
阮娇懒得再理会他,让人将他拖下去审问清楚。
那庄头哪里见过这种阵势,稍微一吓,就全都跟倒豆子似的说了。
这些年,他把持着庄子中饱私囊,欺上瞒下,借着阮娇的名头在外面惹是生非的事情,还真是没少做,这个怂包还吐出了另外一个蛀虫,还是一个阮娇在京城嫁妆庄子和铺子里的大管事,那人是庄头的姐夫,这么多年他一直没出事全靠那位大管事帮忙擦屁股。
阮娇想,庄头那位姐夫,若是知道了,肯定会好好谢谢这个棒槌的。
按律,像是庄头这样的奴仆,阮娇是有权力将其打死的。
但是阮娇看着他一家吃的膘肥体壮的样子,顿时觉得无论是赶出去还是打死都是她亏了。
那庄头听阮娇并没有要他的命之后,眼珠乱飘,脸上的恐惧之色尽消,仔细看,嘴上虽然连连道歉,发誓说要好好干活报答阮娇,但实际上,阮娇却看得出来,没有打杀他做震慑,他将她当成了一个软弱可惜好糊弄容易心软的主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