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家所在的小巷突然出现了好些个身着黑衣的人,他们小心地避开了街上巡逻的衙役还有更夫,然后快速地翻过裴家的院墙,跳进了院子里。

一个一个黑衣人都消失在墙头,根本没有弄出一丁点的声响,很快,最后一个黑衣人也消失在墙头,小巷瞬间又变得空荡荡。

今天晚上没有月亮,只点点繁星泛着微弱的光。漆黑的夜简直就像是罪恶的保护色,将几个人的身影完全藏了起来,裴家的院子并不大,很快黑衣人便来到了裴家三人的住房外。

为首的黑衣人无声地示意了一下,几人便分成了两拨人。

其中一拨人悄声地潜去了裴母所在的房间外,一人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管子捅破了窗户纸,将一些烟吹了进去。

片刻后,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,另一人便用刀尖轻轻地撬开了被拴着的房门。

房间不大,一眼就可以看见当着拔步床的屏风,二人绕过屏风小心地靠近床上那鼓起的包,因为没有光,俩人看得不怎么清楚。

不过,面前不过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村妇,先不说别的,就是他们之前吹进来的那能迷倒两米大汉的迷烟,裴母也不可能抵抗得过。

一靠近床,一人便漫不经心地掀开了被子。

被子下面卷着的是一个枕头,除此之外,本该睡在里面的人无影无踪,那人面色猛地一变,“有诈。”

另外一人也是一惊,快速离开房间朝着另外一队人所在的位置而去。

一靠近那间房,俩人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