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来的皇妃不是贵族出身,行为举止有所欠缺,你明天去见他,好好教导礼仪。”

凯瑟把字句咬重,为皇室服务的礼仪长不可能听不出来,但现在这样的情况,跟宗柏作对属实没有必要,不过他也不会方面拂了凯瑟的面子。

礼仪长欠了欠身,满嘴答应:“是。”

凯瑟挥手让他退下,自己则拄着拐杖转身回去休息,年迈侵蚀了他的精力,他一心想着皇室的体面,终身被条条框框囚禁在冰冷的红绒椅上。

而宗柏不一样,年轻的皇帝左手王冠,右手则牵着挚爱,一人向阳一人背阳。

被折腾了半天的闪星辰趴在床上,脸埋进被褥不愿意动弹,而穿戴整齐的宗柏整理好袖口后,瞥了一眼力竭的闪星辰,他半个身子盖着被子,偏偏肩头露出一小块奶白的肌肤,流畅的颈线也半遮半掩,依稀可以看到凌乱的红痕。

宗柏眸色深了几分,喉结上下滚动,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过度,他拿起软枕体贴地塞到闪星辰腰下,然后被闪星辰八爪鱼一般缠住了。

“宗柏,我疼死了。”

“我错了。”对于闪星辰别别扭扭的哼哼,宗柏表现得很温和,他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子,思索着怎么开口说自己要去处理事务。

而闪星辰却突然一个翻滚,又倒回床铺,闷声闷气地催促:“去吧去吧,别给人留下话柄。”

虽然自从和宗柏在一起后闪星辰非常放任自己的举止行为,但在外人面前多少都会有写忌惮,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让宗柏被人诟病。

宗柏目光柔和,他倾身在闪星辰细软的额发上落下一吻,离开时还用手勾过闪星辰凌乱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