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意远觉得自己十分智障了。

感情这不是把脚扭了,而是把脑子摔坏了才对。

尿壶解决一切问题,等遇到李月等买个才行。

井意远一直想着。

不过等折腾到后半夜,井意远一行人也就没回村里了,直接找第一次碰头的酒店入住了。

尿壶的事情也就忘得一干二净。

至于是怎么上个厕所,井意远都不想再回忆了,羞的满地找头。

*

清晨。

井意远昨晚睡得憋屈,因为脚疼没发翻身,也不能压重物。

冬天的被子厚,他只能把脚露在被子外面。

虽然室内开了空调,但盖了被子的上半身和没盖被子的下面,还是形成了一个很鲜明的温度差。

井意远想说话喊一嗓子,来个人帮下忙。

没想到刚想吼出去,就发现身边躺着人。

井意远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戳了一下费闻的脸,像是恶作剧的小孩,偷着乐。

费闻大概睡得不深,被戳了一下就行醒了。

井意远就眼睁睁的瞧着刚睡醒的大影帝,摸了摸自己的头,给自己随手压了压被子,几乎卷成春卷了,然后淡定的起身去了厕所。

一系列操作,别说有多熟悉了。

井意远气的鼻子都快歪了:“费闻!你他丫倒是把我捞起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