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何说的清楚,井意远开始逐渐习惯现在自己的状态,把自己当做另外一个人。

“小远?”

费闻手上拿着几根红色丝带,笑着看向井意远。

井意远看着离自己不远的费闻,心底的安全感慢慢涌了上来,也走到他的身边。

身后婚纱的裙摆被人整理好,开始抓拍。

“你要写几个?”

费闻问。

井意远犹豫了一会儿:“一个红的,一个白的吧。”

“白的?”费闻似乎诧异,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,依旧将白色的丝带递给了井意远。

井意远接过手中的丝带,随便抓了一支笔。

“红色的写给爸妈,白色的给过去的井意远。”

井意远没有压低声音,周围的人也没有诧异。

本就是一语双关的话,也没什么好掩盖的。

表面上的含义说给外人听,真正的意思大概只有费闻听得懂了。

“不给自己写?”

费闻停下手中的动作,等待回答。

井意远没有抬手,依旧写着手中的丝带。

“不用了,我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愿望。”

其实以前是有的,他想回去,可后来就看淡了,回去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。

现在事业的上升期中,又有疼爱自己的父母,似乎还有人喜欢自己,有什么特殊的愿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