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这个事实被公布,不被更多的人知道。

费闻的回答却令他不如愿。

“你求我。”

求个头。

井意远做啥都不会用自己的嘴去求人的,爱说就说吧。

连头也没回,就转身去了浴室。

爱说不说,说了大不了去告费闻诽谤。

或者说费闻有精神病就行。

虽然嘴上是这么说,但井意远从浴室出来一直到上床准备睡觉,都时时刻刻的在想着这么件事儿。

他恨不得立刻就开灯把身边的费闻嘴给撕烂掉。

让他再也说不了。

哦,撕烂了也不行,手也得切掉,不然写字或者打字怎么办。

*

第二天一早,井意远的手机在床边震个不停,无数条信息全部涌了进来。

井意远懵批的睁开眼。

发现他丫的自己好像被人给囚禁住了。

胸前被一大手抱着,身后还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。

井意远也晓得会这么做的唯一一个人是谁,但那磅礴的勇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静茹给他的,反手一个拳头砸在了拿着自己把柄的费闻脑袋上。

“让你占劳资便宜。”

费闻是人在睡梦中,痛从天上来。

不过好在费闻似乎对痛觉不太灵敏,半天没反应过来:“你干什么?”

他揉着脑袋坐起身。

就看到井意远正背对着自己,好像在捣鼓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