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意远皱了皱眉,眼神里有点迷惑。

他实在是看不懂费闻的操作。

费闻没等井意远的回答,将手从井意远的耳侧拿起来,顺手摸了摸他的头,又垂眸看了下被井意远攥在手里的领带。

“你知道不知道在公众场合玩男人的领带,等于在玩弄他的下半身?”

费闻一字一句非常清晰,声音不大,但足够让围着他们周边最内层的几个人听清了。

井意远连忙松手,羞的想找个洞钻进去。

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,回家吧小远?”

费闻收起刚刚说话让井意远头皮发麻的表情,又回到最初请求的语气。

井意远说好也不是,说不好也不是。

所以他这是默认了个什么东西?

人群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,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。

无非还是一些诋毁井意远的话,看完刚刚那一出连带着费闻也开骂了。

井意远不甘心,手里的拳头捏的死紧。

他被骂没关系,这是命。

但看着费闻好端端一个人被这么诋毁,他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都给劳资闭嘴,别我不说话你们就当我是哑巴。我做过的事我自认问心无愧,你们愿意说我就说,别连无关的人都扯进来。”

井意远解开了一颗衬衣的纽扣,推开费闻,有种想找人干架的气势。

“啧,刚刚不是说你们交往两年了?都是一条船上的,还是无关的人?”

也不知道是哪个纯天然的杠精躲在人群中施展功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