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这个环境的大环境音也不曾感受的到。

守在井意远床边的是导演组的助理和恹恹欲睡的费闻,瞧着井意远坐起,费闻才有了动静,问着:“你生病了怎么不说?”

井意远看在离自己不过一米远距离的费闻嘴动了动,自己却不曾听到声音,他心底有点惊慌,却又没有表露出来。

而另一边的费闻看见望了一眼自己却又不说话的井意远心急起来。

“昨天回去你没有好好擦药吗?怎么医生说你和被虐待过一样,胸口腿上到处都是擦伤,昨天的雨戏拍完你助理也没给你喝碗姜汤驱寒吗?发烧发成那样自己也不知道?”

费闻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情,竟然还一句一句地去问,站在一旁的导演组的小助理都看呆了。

但费闻好声好气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回答,他又一连着问了好几遍,依旧没有任何回音,甚至井意远都不曾看他一眼。

费闻气不打一处来,明明是自己救了井意远,却得不到对方一个眼神,正怒气冲冲地想冲上去询问时却被那导演组的助理拉住了。

“费影帝,我看井哥不像是不会回答的人,我感觉这儿好像出了点问题。”说完,指了指脑子。

费闻瞳孔一缩,开始求证起来:“井意远?井意远?你要是没事的话就看我一眼,或者说句话也行?”

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费闻依旧没有得到回应,等不到答案后,他立即破门而出,到护士台去找医生了,将这呼叫铃当做摆设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