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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是毒打。

秦政也不想被操。

肛裂这种事,是秦政生命不能承受之重。

从现实已知条件来看。

和他天赋异禀的可能性比起来,秦政觉得,还是他裂了可能性比较大。

人间真实。

秦政捉住凤倾月的手,像小孩儿数玩具似的,把凤倾月的手指和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交错到一起,握住。

秦政瞧了凤倾月半天,最后灰心丧气地凑过去,亲了亲他嘴角“不骗你。”

那一刻。

秦政想。

他真gay。

可是他看见小老弟生气,他也开心不起来。

到底是什么感觉呢?

秦政也不懂。

他好像很喜欢小老弟。

但既不像情人间的喜欢,也不像朋友之间的喜欢,更不像是爷爷对孙子、孙子对爷爷的喜欢。

就是单纯地,希望他开心一点。

凤倾月反手攥紧秦政的手,眼神陡地锐利起来“倘若我不会逼迫你做任何事,你今日便不会跑,便会在王府……等我?”

小老弟性子很高傲,又不愿意低头。

明明穿着新娘的嫁衣,坐着新娘的花轿,到王府前,却到现在,都不肯说一个“嫁娶”。

可他不愿意说“嫁娶”。

却还是穿着新娘的嫁衣,坐着新娘的花轿,在王府前“等他”。

秦政说不清感受,像心口被撞了一下。

他低头,道“我是该等你的。”

天黑了。

秦政回了王府,凤倾月与他一起走到王府门口,王府下人焦急地上前迎纳娶侧妃当日却不见踪影的镇北王,秦政一时被围住,四下嘈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