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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一旁,是秦政今早看见的那个苦苦挂在墙头上的红釉金花瓷瓶,红釉金花瓷瓶方才在楼下喊得脱力,软软地被一旁的眼生女子扶持着。

秦政已经来不及从凤倾月腿上滚下来了。

他只能把脸捂住。

看不见我。

不认识我。

不认识凤倾月。

还有得救。

白见容瞧清楚室内的光景时愣了一下,旋即不动声色道“是。”

薄纱帷帐内似有两名男子,一人坐在另一人膝上,像权贵人家常常狎玩年轻公子那般。

其中一人,是镇北王。

说“进来”的非镇北王,含怒说“出去”的是镇北王。

那……

白见容没再吭声,垂头敛下眼睑,躬礼欲出。

只是。

瘫软在一旁扶持的姑娘臂弯中的凤倾离两眼向前定睛一看,当即怒不可遏,腰板骤地挺直,气势汹汹,一下窜进屋里,“刺啦”一下拉掉挡在眼前的帷帐,厉声呵斥“凤倾月,好一个不要脸的贱人,还未出阁便这么着急勾引男人吗??!!”

秦政一僵。

原地去世。

凤倾离看清帷帐后面光景的一瞬,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噎住了。

一室寂静。

凤倾月慢慢抬起头,指尖仍慢条斯理地摩挲在镇北王冷峻到近乎峭寒的面容上,从眉梢到眼角,从眼角到唇角,他面色很冷,却因为动作显出一丝湿漉漉的淫靡。

许久,他问“只容许你勾引他,我便不可以吗?”

秦政“……”出错了,请刷新重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