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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重新躺回了病床上,并闭上了眼。

“怎么?”

总裁把枕头盖在自己脸上“我去世了。”

断裂的烟掉在地上,魏寅庄侧过脸,重新望向窗外“你记起什么了?”

总裁的声音在枕头底下发闷“你昨天又不是没去,我做什么了你不记得吗?”

“你要我记得什么?”

总裁怒起,狂吼“去西伯利亚种玉米,你非得让我自己重复一遍吗??!!”

魏寅庄“……”

总裁狠狠地把软绵绵的枕头扔到魏寅庄怀里,又无望地躺回病床“我昨天中邪了吗?后面发生的事你知道吗?”

“比如?”

总裁“比如我的头啊!我到哪把头摔了?”

魏寅庄拎着枕头重新塞回总裁脑袋底下,神色不明“你演讲太激动摔倒了,从台上摔到了台下,磕到头了。”

酌情合理。

总裁露出难过的神色“好,我知道了,你让我一个人静静。”

第19章 冷情的司徒总裁(19)

病房。

光线明朗,室内洁净,壁柜上束着新鲜的花儿。

身量颀长的男人坐在病床边,一身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高端定制西装,被西裤修饰出的笔直长腿微微弯曲,锃光瓦亮的鳄鱼皮鞋一下一下踏着,像重重踩在人心头。

男人双手相叠,支在高挺的鼻梁前,冷峻的视线落在站立在他身前的医生递来的那张检查单上。

“不正常?”男人缓缓开口,声音中的威厉令人不由自主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