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玉道:“要传的人,怎么都会传的。我一个人上雀仙台,他们会传。那我不登雀仙台,不上虬龙车,那他们更要传了。”
这世上,总有些人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一件事情。
她一个人上雀仙台,会被人嘲笑说被夫家轻慢,新郎都没有亲迎,自己一个人进门。
那她不登雀仙台,那些人也会耻笑她。说她,雀仙台、虬龙车,一城主母的应有的待遇一个都没有,名不正、言不顺。
“好。”花染会意,欣慰地点头。“我去通知虬龙车驾准备。”
“嗯。”
辜鸿飞作为傅玉的嫡系弟子,跟雁回两个人,一左一右地,全程跟在鸾驾附近。自然将花染与傅玉的对话,悉数听在耳中。
前面花染带着城主金令过来迎娶的时候,他有些意外,心里小小地存了个疑虑。
这一路上,他一直在忖度,白澄夜为什么会把城主金令留下?难道他在出发去杀若黎的时候,就预见到了什么?所以,以防万一,留了一手?
刚才傅玉果然就问出了他的心里所想,然后花染作了回答。
也正是这个回答,打消了他的疑虑。
原来不是出发前留的,而是之前就留给漓云长老了,以便准备大婚各项事宜的。花染只是怕迎亲时,朱雀城会因为白澄夜没有亲至而发难,才自作主张拿着去的。
虽然,城主金令留下了,这超出了他的预想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