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女子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,面容姣好,穿着一身的名牌,似乎家境优渥。
只是脸上的神情狰狞又癫狂,眼睛黑洞洞地全是阴毒的恨意,仿佛是吐信的毒蛇,叫人看着便觉得心中发寒。
“就是他!”女子指着路望鹤,长长的指甲径直朝着他抓去,嗓音激动得几乎变了调,“给我往死里打,残了伤了都算我的!”
跟在她身后的是两个稍高大一些的男子,见房门被撞开,下意识地就想伸手过来抓路望鹤。
路望鹤一脚踢在木椅上,椅子一滑,狠狠地撞上女子的膝盖,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女子登时一声惊叫,疼得弯下了腰。
“别管我,打死他!打残了我给你们双倍的钱,三倍!”
她身后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,吊眼一沉,骂骂咧咧地绕过椅子朝着路望鹤冲来。
路望鹤手中的扫帚柄虽然是钢质的,却是中空的钢管,想对付一个人还行,应付两个高大的男人却极为困难。
“他妈的,看着娘们唧唧的,力气倒是不小!”
冲在前面的男人被路望鹤一下横扫打在肩上,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勉强伸手抓住了钢管,一边破口骂着一边指挥同伴。
“你还愣着干什么,上去按住他啊!”
路望鹤猛地一下抽回了手中的钢管,扔出去一下砸在男人的额头,逼得他倒退了几步,捂着脑袋呼痛。
腾出手后侧面闪身,反手拧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,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扯,再用力将他的一条手臂扭到了背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