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初夏瘦的特别快,三天就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,他坐在郑青裕面前:“我不喜欢郑祈这个名字。”

郑青裕连忙改口:“林淮,是林淮,看在林淮的面子上放了我这次。”

温初夏说:“我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了你,但我要你亲口告诉所有人,你跟林淮没有血缘关系,你不是他亲生父亲,还有你之前说的那些,他打你,你确定是他打的你?”

郑青裕摇头,“不是他,我的验伤报告是上次你踹的,跟他没关系。”

温初夏歪了歪头。

律师提醒他:“你这么说话我会告你诽谤。”

郑青裕连忙说:“不不不,是我自己跟别人打架伤的。”

温初夏拿出手机,摄像模式对着郑青裕,“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

监狱里蹉跎了半辈子,郑青裕死都不想再进去一回,“我不是林淮的父亲,我是他养父,二十年前他母亲就跟我离婚了,我是出来之后看他出息了想着能从他身上捞点钱花花,可他根本不认我,我的伤也不是他打的,是我自己弄的。”

...

温初夏这几天一直没睡好,他爸妈简直就是活跃分子,闹的他鸡犬不宁的。

终于回来了,温初夏回房间倒头就睡。

这一觉从中午睡到天黑,温初夏没开灯,从房间里出去,一开门被门口的黑影吓的差点把门关上。

林淮也被他突然开门吓了一跳,在黑暗里站久了,林淮适应了这个光线,他看着温初夏,“你醒了?”

温初夏被烟呛的咳嗽了一声,林淮捻了烟头,抬手在周围扇了扇,“呛到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