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初夏一副“别装了,我什么都知道”的表情看着他,“不说算了。”

林淮烧的红烧肉看起来跟外面买的一样有食欲,好几天没见过大荤的温初夏吃的狼吞虎咽。

吃完饭喝了药,温初夏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。

他问林淮:“这首歌叫什么名字?”

林淮收拾了碗筷给他切了点水果,“还没想好。”

温初夏吃了两块香瓜,有点吃不下了,“这首歌你是准备之后打歌用的吗?”

“嗯。”林淮询问他的意见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
温初夏对歌并不是很在行,在他这只有朗朗上口和怎么都记不住两种分别。

这首歌很好记,听两遍他就能跟着哼哼了,温初夏点头,“好听。”

林淮看他懒懒的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,问他:“你能听出这首歌有恋爱的感觉,那长别离呢?你听出什么了?”

温初夏想了想长别离的调,哼了哼,“逝已去,尤剩少年思白头,人未老,离别似若长别忧愁......”

温初夏嗓子哑,再加上他药劲上来晕晕欲睡,哼哼的像是一根针刺进了林淮心里。

温初夏眯着眼睛看他,“家人离世你很难过吧,其实不光是长辈离少年思,年少逝,同样会惹人痛思。”

林淮看着他,蜷了蜷指尖,半晌,他低头轻叹了一声,“温初夏,你是除了安胥之外第一个听懂了这首歌的人。”

温初夏笑了笑,“那安胥还真是了解你啊。”

林淮摇头,“他跟我从小一起长大,我的事他都知道,他听懂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,但是你不一样。”

温初夏心说:其实我也什么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