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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恙捏了捏轻微发胀的腰。

这几次做的时候,比以前痛好多。

顾砚喜欢听他的喘声和哭声,似乎在用这样强硬的方式,来确定他的周恙是真的回来了。

有时候做着做着也会停下来,冰凉的泪滴子落在周恙脖颈、胸口、小腹。

顾砚哭了。

哭的人悄无声息,却抱周恙抱的紧。

隔着那么一会儿,顾砚就亲亲他,不断地确认自己身下的低吟的人是不是还有呼吸。

周恙也害怕。

但也谈不上害怕,更多的时候,是忍不住的心疼。

他睡着的那两年,怎么喊也喊不醒,顾砚吓坏了吧。

二十六岁的顾砚,在快过年的失去了二十岁的周恙。

可是顾砚说的每一句话,他都听得清楚。

他的顾砚才二十九,额间却已经有了细碎白发的身影,原本该大放异彩的年纪,却因为他,把自己禁锢在了江城这么小的一方天地。

周恙也不告诉他,静静埋头在他脖颈,紧紧抱着他,呢喃。

“孩子睡太久啦,以后不睡懒觉啦。”

直到顾砚拿着熨帖好的衣服过来时,周恙眼里才有了光泽。

“砚砚!”周恙摇晃着小腿,伸手要他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