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岁辞撑足了劲,一扑扑倒了萧某人,坐在他的肚皮上虚软地换气。

“老婆,你别闹了,接下来该听老公的安排。”

许岁辞忍住羞,从一旁拿来精华液,挤了满手,再去摸萧倦。

萧倦俨然被他的手吓坏了,翻身一卷,许岁辞又被重新扳倒。

“岁岁,你刚往哪儿碰呢?”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,萧倦的脸色微变,连气场亦变得分外强势不容争辩。

“还有,你怎么能叫我老婆呢?淘气。”

萧倦笑了,从许岁辞的掌心抹走全部的乳液,送去了正确的地方,“你应该叫我,老公才对。”

“岁岁,你是不是不会叫,看着我的嘴型。”

萧倦一边用完美无缺的魅惑面容吸引许岁辞的注意力,一边帮他放松。

“来,跟我喊......老......公”

许岁辞暗中一痛,彻底惊醒过来,推开萧倦的手指,失魂落魄订正道,“不,可能你搞错了,卷卷猪。”

隐约含着委屈眼泪,却又似一本正经,勉强地撑起身子往远躲了一些距离。

“我是攻呀。”

萧倦狐疑,“......你是攻?”确定吗?我跟你认识这么久了,可真一直没看出来。

许岁辞扯出被单挂在身上,萧倦的眼神里埋藏着雄性捕获猎物的杀气,直盯得他浑身冒汗。

在分清攻受立场的问题上,他的气势明显落于下风。

“我是攻呀,”许岁辞第二遍纠正萧倦的错误认知,“我一夜七次超猛的,不是早跟你说过要注意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