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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一直禁止我接触他的工作还有组织的事情。这也是为什么,上次我找蔻蔻你帮忙的原因了。”天海麦嘟起了嘴。

天海麦回想了下她提出想加入组织后得到的琴酒的回复。

“组织的事情不是你应该问的。你该不会以为,我在和你开一些卡哇伊的玩笑吧。”

“组织才不会招一个高中数学从来没有及格过的人呢。”

“你觉得你把贝尔摩德送进了抢救室,组织还能要你么”之类的。

天海麦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。

这种心情大概就是和社会新闻里说的,“突然发现了家里人误入传销不法组织,家人深信不疑,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愿,该怎么办?”那位受害者家属的心情和她现在是一样的了。

唯一的区别就是新闻里的家人想把他的亲戚和朋友一起拉下水,而琴酒则是把她从水中丢回了岸上。

“该死,急死我了!”

天海麦把头磕向了桌面,活脱脱像一只正在失控中的疯狗,桌面上刚好有一个盘子,盘子碎了,她的额头出血了。

“那个……客人,您刚刚……打碎的是我们家有一百年历史的古董,价格也不贵,大概是这个数吧……”

一旁的主厨看了一眼碎成了几块的盘子,有些为难地看着天海麦,手里比出了好几个零。

天海麦看着那串零,感觉更要窒息了!为什么要拿古董来当盘子啊?

今早才被琴酒没收了零花钱,本想着没关系,反正还有小金库,结果这一顿饭就要见底了么!

天海麦她已经从立体变成了黑白纸片,飘着贴在了桌上,准备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。

“为什么只给他放了窃听器,不放个发信器?这样你就不需要找蔻蔻来猜迷,找他的位置了。”鲁兹吃饱了,他正拿着勺子,准备喝结束的牛尾清汤。

天海麦从桌面上抬起了脸,看着鲁兹,嗯?他的眉尾还有一道不小的刀疤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