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他把头埋在了她的发间,她刚刚用的正是他带过来的洗发水,两个人的头发的味道是一样的。
有一种香味是“家”,每个人闻到的味道是不一样的,每个人闻到的时候,脑海中浮现出的画面也是不一样的。
对于琴酒来说,这种香味,就是天海麦常年用的那一股洗发水的香气。
他闻到了午后,她将头枕在他的膝盖上,慢悠悠聊天的场景。他闻到了她从身后拥抱着他的那些时刻……
“真的么?”天海麦从琴酒的肩上抬头,眼角泛红,眼里挂着泪珠,整个人看上去超级可怜兮兮。
“那……你可以穿女仆装还有监狱服还有兔女郎还有……还有……么?”
天海麦眼睛一亮,随着地就用欢快的语气说出了一堆不能够在阿晋里存活的词语。
“呃……”琴酒听到那些词语,微微地吸了一口气,她究竟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词汇,他实在是忍不了了,她太得寸进尺了。
他果断地抽出了天海麦带来的kiber,毫不犹豫的给她受伤的右手又补了一木仓,弹道在车内,留下了痕迹。
天海麦瞬间冷静下来了,她沉着脸,撩起了高叉裙的裙摆,抽出了匕首,给琴酒的右手,同样的位置,非常有分寸地捅了个对穿。
“亲爱的,我不是说了么,我们不要这么既危险又甜蜜啊。”天海麦笑得闭上了眼睛。
琴酒缴木仓了,他认输了,她能够开窍已经很不错了,至于她的那些小爱好……满足吧……
“下来……”拍小狼崽屁股。
“呵”狗崽子,一点都不疼……她当然是捏回去了啊!
所以,到底究竟是谁在饲养谁啊,又是谁在纵容谁的底线啊。
“呃……”琴酒看了看正在流血的手臂,希望明天的任务,不需要让他动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