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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累了?”

“嗯……”天海麦感觉着琴酒一只手在摸着她的头,另一只手正在给她卸妆……过了一会儿又拿湿巾给她擦了一遍……

“咦……为什么车上会有卸妆巾和湿巾?”天海麦睁开了眼。

她目视着伏特加开车的背影,问出声了,语调是甜蜜的语调,手上的动作却不是,她伸出了手,指尖摸到了琴酒的脉搏。

“不都是你放上来的么……”琴酒低语,他低下头,在恋人的耳边说了什么:“……”

天海麦瞬间瞪大了双眼,回想起了什么,收回了手,耳朵有点烫,不敢说话。老酒精正在帮她擦第二遍脸。

“你哭了?”

“才没有!”话音刚落,琴酒就拿着湿纸巾就糊了她一脸,她的脸都要给磨红了!轻点!轻点!

“嗯。没有。”

琴酒看着枕在膝盖上的天海麦,她脸上鬼哭狼嚎的妆已经被卸干净了,露出了原本的样子,小巧的,娇美的一张脸,他在她的眼角处,摸到了眼泪干掉的泪痕。

她哭了,为什么呢?不是刚才,而是更早一点的时间。

“听说你狠狠地揍了贝尔摩德?”琴酒抬起了小狼蹄,在清理狼的爪子。

“哈?狠狠地?”

“说到这个我可真是气死了!我还没开始揍她呢,我就在现场看见了学校的老师,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么,我都快绝望了!事后还被老师和她的同事抓住问话……啊,我当场想逃离这个星球的心都有了。”

更别提现场还有她的同学和两个年幼的孩童。孩子是天海麦的底线,当她回想起那个茶发色女孩被木仓指着描边的那一刻,她是真的有想过要想不顾一切把狙击手弄掉的。

还好那名狙击手他跑得快。

两个孩子能出现在现场,多半和贝尔摩德有或多或少的关联,既然这样的话,也就和组织有关联,她不敢赌。这个不可以和琴酒说,我不想看着他把木仓指向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