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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的话,她认为此时火警已经要冲进了这间卧室了。烟雾从打开的门口处飘散。

天海麦借着月光,看到琴酒穿着本该挂在玄关的黑色的风衣,在房间内戴着黑色的礼帽。

怎么回事!

她看了看他的鞋,他穿上了皮鞋,她看了看他的手,戴着熟悉的皮手套。

此时此刻的他,像是一头全副武装的黑狼,静静地坐在床边,薄薄的嘴唇里依旧含着烟。

天海麦盯着那处微弱的火光,看了看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摇烟头。

这个人肺不想要了!

她整个人寒毛都气得竖起来了。

她倒吸了一口气,冷静冷静,不生气,不生气。天海麦对他不爱惜自己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,抗议,甚至是谴责。

她应该骂他了,可是现在情况不对劲。

多年专业制琴人士麦表示:这个时候的琴很不对劲,需要精心保养,千万不可随意弹拨,否则会伤到手指。

琴酒仿佛静止了,一动也不动。茶几上,他的电脑屏幕亮着光。

琴酒没有看她,他盯着远处的地面,他的手里还握着手机,手机也在散发着淡淡的白光。

天海麦站在门口没有进去,她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。他还是没有看她,她也没有说话。他的刘海很长,她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
于是,天海麦变成了一只小狗。她蹲下来了,看不到他的表情。

她趴下了,狗勾趴地!狗勾用一副很奇怪的姿势,翘着尾巴,后腿曲着,前肢趴在地上,看到了大狗的表情,他还是没有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