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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海麦想起来了,有时候他会处理掉身上的气味再回来。当时的解释是,怕血腥味太大,让她难受。

她就,呵呵。为真爱让位,可以!她也要去找她的一二三四了。分享?不好意思,她的心情说它不想干了。

伏黑甚尔说得对,身体健康事业才是大事。有句话叫做及时止损。

“麦,我应该不止一次的说过了。组织的事情不是你应该问的。”

琴酒直起了身子,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摆在她的眼前,十分有压迫感。

一个冰冷的物体,抵住了天海麦的腹部。是枪……

“你该不会以为,我在和你开一些卡哇伊的玩笑吧。”琴酒笑得张狂,露出了能把小孩吓哭的表情。

天海麦想到了一个词形容,童年阴影。

狗崽子,你该不会觉得拿手.枪指着我,我就应该怕你吧。天海麦此时非但不怕他,甚至还觉得这句卡哇伊有点可爱。

被琴酒用手.枪威胁了之后,她反而整个人突然松下来了。

只想一股脑地把最近的怀疑和不安都说出了口,她已经不想去思考后果了。大不了杀就被杀吧,狗咬狗,谁死还不一定呢。

琴酒完全不知道经历了一天的时间,在这一瞬间,天海麦的想法完成了多少次的变化。女人心,就像吃高级料理,永远不知道下一口是惊喜还是惊吓。

“亲爱的……”天海麦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开口有些哽咽。眼眶有些酸涩,她盯着眼前这个人的脸,感觉到抵着她腹部的枪,感受到了莫大的委屈。

他拿木仓指着她了,指着她了。他居然敢拿木仓指着她!

琴酒看着天海麦的表情,收回了木仓,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,手在背后轻轻地拍着。

“我们之间究竟算什么?”

“我明明很有用,为什么你就是我不让我加入组织?”她像是只找不到方位的狗勾在原地转圈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