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乱动,毒箭树的花粉极其容易飘散,要是飘散到其他各处,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别动,我若是想做登徒浪子,当晚,就不会离开了。”
云官其实也不是真的担心他会是登徒浪子,毕竟临渊殿下的名号在哪里摆着,十几年的事实表明,这司长薄他就不会是这样的人,她只是觉得,自己和司长薄有点太过亲近,她进过他的寝殿,被他拉过手,抱过腰,还和他同席而坐,吃过饭,这些,都不应该是和他在一起做的事情,他深夜给自己送药,虽然初心只是为了自己的伤疤,可说到底也是有些逾矩了的,这一通通事情下来,她才有了那样的举动。
现下,毒箭树花粉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,她还得留着性命等父兄回京呢,
云官低着头嘟囔着,
“那你说不动便不动吧。”
说完还悄悄的抬起眼,看了一眼司长薄,看见他正在全心全意的给自己处理毒箭树的花粉,也就没有在捣乱。
司长薄心里暗想,这女娃娃还真是不好伺候,他不过是见她怕痒,想说几句话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,谁知道,这小丫头倒是莫名其妙的生气了,无奈的摇摇头。
“好了,去洗洗手吧!胳膊上的伤自己回去处理,我不太合适。”
“知道了!”
云官还是不忍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不禁问到,
“殿下,这要是没处理干净,后果是什么?”
司长薄挑眉,
“后果是什么,你不知道?”
“我……,那,现在是处理干净了吗?”
后果,后果她当然知道了,可是她承担不起啊,这花粉不是她亲自处理的,所以处理干净了没有,她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。想想那些匪徒在没有被司长薄杀死之前,七窍流血的模样,她真的是很害怕呀。
若是她自己处理,虽不见得有多干净,但至少她自己是心安的,可现在……,罢了罢了,人家救了你一命,你还在纠结什么,大不了再还给他就是了。
想着就认命的把手放到了洗手用的铜盆里,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的跳着,等了好一会儿,铜盆里没有任何反常,她才开始慢慢的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