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姜以佶脸色不太好看,道:“珍珍,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去做。”
姜母很难不赞同:“就是,珍珍,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……”
姜以珍吐吐舌头:“哎呀,也就是小事啦,没你们想得那么危险。”
姜以佶无奈:“我是说以后如果还有这种事,你……”
司从白沉默地从地上爬起。
身为伤患,他反倒是最不惹人关切的那一个。
额角传来阵阵钝痛,司从白抬手一摸脑门,发现在浑浊的奶油底下藏着血迹。
司从白没动,只是冷眼看着被包围的姜以珍,缓声开口:“姜以珍没救我。”
“她只是正好在这碰到了我而已。”
众人皆是一愣。而后各种视线聚集到了满身狼狈、腰杆却挺得笔直的司从白身上。
向冰兰拧眉看他,“从白,话可不能乱说,就算你不喜欢珍珍这个好孩子,但你这种行为可是知恩不报的‘白眼狼’。”
向冰兰似有若无地在“白眼狼”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。
说完,她又对姜以珍笑笑:“从白就是这个死性子,你别跟他计较。”
“阿姨替从白跟你道歉……是叫珍珍吧?珍珍想要什么,跟阿姨说。”
向冰兰半蹲下身,替姜以珍理了理脸旁的碎发,柔下声,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。
原本因为司从白的话而脸色难看的姜家人一下子缓和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