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骨处,她真的就是没少咬,所以她熟悉。
而心口的位置,是他让她咬的,并且还用油彩描绘了纹路,加深了那个印记,他还让她写上自己的名字,从此,那就是他永恒的纹身。离心脏最近的位置,也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名字。
他震惊太大,缓了一会儿,才声音嘶哑的嗯了一声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夏晰否不可置信的问,在自己这么牛逼的记忆里,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?这不科学。
的确用科学解释不了。
冀繁星勉强的让自己冷静下来,可是两个地方的疼痛,还有些丝丝缕缕的,这个小狗牙,也是用了些力气的。
他轻抿了下嘴角,眼睫也随着颤了颤,声音很淡还有些委屈的说:“很久之前了。” ?!那……要多久?
夏晰否反身拿出消毒水和棉签,这个随身带着跌打损伤系列物品的毛病,一直都在。
她又走到冀繁星跟前,拿着棉签给他擦了一下,尾指掠过脖颈,冀繁星立刻躲开了,他从夏晰否手中接过棉签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他突然就觉得,把小媳妇当成妹妹来养,养的可真的不是一星半点的辛酸。
他拿起棉签和消毒水,走到卫生间又关上了门。
夏晰否等着冀繁星出来,可是——这个时间也有点长,等着等着就睡着了。
冀繁星也很心虚,这么长时间,他也不想这样没完没了,只是心情太过复杂,情绪又太过激动。好在出来的时候,夏晰否已经睡下了。
第二天,两个人便换乘了两个巴士,临近中午的时候,才到雪山脚下。
夏晰否看着眼前的苍茫,根本就没有第一次来过的陌生,入眼皆熟悉,仿佛已经在这里住过很久很久了。
远方炊烟四起,近处却没有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