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晰否发觉，自己的脑子，此刻有点乱糟糟的。

成小诺啧了一声，非常无奈，“我估计，跟你说也说不明白，你哥把你保护的，就像个小傻子似的，往你的脑子里堆砌的都是那种严肃文学，山海经都算是课外读物了，还有计算机科学，宇宙的奥秘，人体的大脑构造，还有你现在看的本草纲目。”

成小诺叹了口气，有一点儿替夏晰否愤愤不平的样子，“你哥，这不是养人呢，他这是养活佛呢。人是有七情六欲的呀，回去的时候，我给你找几本书，全都是霸总系列的，上次那本，还没看完就被你哥发现了吧，这次你小心点儿。”

夏晰否一边听她说，一边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想着，冀繁星为什么还没睡着？

可，成小诺的一句话，说的她突然就精神了，“你和你哥，是分房睡的吗？你下午问我的那些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夏晰否回过头来看她，好像……事情很严重的样子，有关她哥，她不能乱说。

成小诺叹了口气，与她面对面，直接坐起来，“我这么说吧，只有小孩子，才会和自己的哥哥睡在一个房间，像我们这么大的，上下铺都不行，而这么大了，还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兄妹，那这两个人，肯定有问题。”

成小诺看见，夏晰否的眼睫忽而就颤了一下，她有点瞳孔地震，又勿自的琢磨出来点什么，差点就要惊掉了自己的下巴问：“程阿姨没有管过你们？”

程阿姨冤枉的很，程阿姨她不知道。

起早贪黑总加班，偶而看见一次，还是两个人，一个睡床，一个打地铺，看见了也会很心疼，肯定是又学到很晚，困的不行了，也就没去打扰。

而两个人搬出去住的时候，冀繁星每天起的都很早，等程阿姨过去的时候，依旧没有看见两个人同床过，只看见有一个房间的被子，已经叠的整整齐齐的了。

夏晰否没吭声，满脑子都是中草药，还有空间构造，和人体生命学的脑子，成小诺考到她的知识盲区了。

成小诺抿了抿嘴角，忽然就骂了句脏话，便又喏喏的说了一句，“完了，我的脑子里面不干净了，我竟然想到，你和你哥……有没有？”

夏晰否茫然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