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恒无奈地看他一眼。不过反正雷禹是不会吃亏的,想低调就低调吧。风恒自己也是这样,要不是先前进公司帮忙,阳城好多人都不知道风长清的孙子长什么样。
两人都没想到,程希宁倒是知道刚才那个自找倒霉的男人。
她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吃着雷禹买回来的软糯小蛋糕,轻描淡写地说:“那人算是左家的,我记得好像是左骁堂叔的儿子吧,听说平常是负责左家在城外的一些产业,不怎么常在城里待。”
雷禹和风恒对视一眼。左家在城外的产业,那是他们来钱的主要部分,看来刚才那人应该挺得左骁父子信任,难怪气焰那么嚣张,必定是在外头称王称霸惯了,开口就要弄死人。
程希宁继续道:“不过我听老杨说,最近左家在城外的好几处地方被人打劫了,动手的人好像还特别厉害,吓得左家的人全缩回了城里。”
风恒听得皱眉:“进了城也不夹起尾巴做人。今天他撞到的要不是雷禹,换个人岂不是凭白被他欺负。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程希宁俏皮地眨眨眼,“最近治安局和城务局盯左家盯得挺紧的,他们也就是虚张声势吓唬人,较起真来最后还得他们服软。”
三人又闲聊几句,也就把这话题掀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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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在大别墅和风家人吃过晚饭,两人回到小楼里,雷禹才和风恒说了下午在展馆大楼入口处感觉到的那阵窥视感。
这时风恒正靠在床头用笔记本在网上闲逛,雷禹洗漱完便黏到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