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到游雅不愿意相信的那个可能都渐渐模糊。

“为什么？”游雅问。

“都是为了你好，凌家有什么不好？这么多年对你不好吗？你就当做报恩也行，满足爷爷的这个要求，可以吗？”

凌海伸手抓住了游雅的手，虽然是询问句，但是那口气，明明就是命令。

游雅想了想，把手抽了回来。

“爷爷，感情的事，不能勉强的……”

“小雅。”

爷爷的声音提高了一些，有些责怪的问，“你已经不听话了？以前爷爷什么都依着你，你说要凌弦就给你凌弦，现在爷爷叫你不要毕逸，在凌家其他人里选，你就不能听一次？”

“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，而且感情的事的确不能勉强，不管你给我什么理由，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正如以前喜欢凌弦的时候，他怎么对我，我都喜欢，这不需要理由，喜欢和不喜欢，都只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

“可是婚姻不是！”凌海着急的说。

“婚姻为什么不是？我只是寄养在凌家的人，不管我以后嫁给谁，都不会影响凌家的家业啊……”游雅故作无知的问。

可是事实上，她当然是会影响的，而且影响还很大。

凌海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，转过头去低头叹了一口气。

游雅看着他的侧脸，他的表情显得太过于诡异。

就算爷爷是知道她背后有个游家，也不用这样吧？

难道除此之外，还有别的隐情？

“爷爷，你有什么话，不能和我直说吗？”游雅小声的问。

柔软的声音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击溃人内心的防线。

凌海的内心有些激动，有些话，他藏了几年。

只是他很清楚，这些话，他不能说。

他就是带进棺材，也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