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游平有点儿好奇叶巡安怎么会问这么多这种无聊的问题,他虽然不在乎,但是他怕叶巡安多心。

“你不会真的相信胡金花的话吧?”

“难道你不信?”叶巡安反问道。

“自然是不信,我只信自己的心,我心里喜欢谁,难不成还需要别人来告诉我吗?我喜欢你,不管你是黑瞳、异瞳,也不论你是男是女,只要是你,那我就不会认错。”

这一番话,听的叶巡安心里十分熨帖,他扳起白游平的下巴,俩人缠绵一吻。

直到白游平觉得再不结束就有擦枪走火的趋势,他才急忙推开叶巡安:

“别闹,胡图,在外面。”

叶巡安有些扫兴,但是,能听到爱人对自己如此坚定的爱意,这远比任何事情都让他欢欣鼓舞,

“傻瓜,难道他赖在咱家一直不走,咱们就一直这么和衣而卧,吃斋念佛吗?”

白游平本来就没穿几件衣服,刚才趁着那个吻,已经都被叶巡安扔到了地上。

“你别胡说八道,这是亵渎佛祖。况且我身上哪还有衣?”

叶巡安往前送了送自己,道:

“可是我还穿着。”

白游平总觉得自己年龄,阅历都应该是占据主动权的一方,但是,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每次亲着亲着,自己就变成被动一方。

等自己回过神,早就丢盔卸甲,他有些恼羞成怒:

“你,你这是跟谁学的?”

“无师自通,你想学,我可以教你。”叶巡安没说假话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方面总是天赋异禀,仿佛有人牵着自己的手,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。

“谁要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