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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
白游平一睁眼,窗台上空空如也,只有一张字迹稚嫩的字条。
小白哥、叶大哥:
我得去找一下黄殊,他伤的太严重了,我不放心,你们先回定州,我这边处理完就去找你们。
勿念。
落款不知道是不是太着急,连名字都没签,只按了一个脏兮兮的爪子印。
白游平之前还愁怎么托运国家保护动物上飞机,胡图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。
虽然解决了眼前的困难,白游平却总觉得这孩子背着自己不知道在和黄殊搞什么名堂。
叶巡安低头看了看字条,“走吧,今天必须得回定州了。”
二人带着严羽退了房,买了最近也是唯一一班飞机,马不停蹄的就回了定州。
刚一落地,二人并没有回家,而是陪同严羽直奔了定州的殡仪馆。
殡仪馆一般上午祭祀较多,下午除了新拉来的亡故之人,常规祭拜的人早就回了家。
眼瞅着临近下班时间,三人好说歹说,还给保安塞了不少的好处费,才让几人来到一直停放着何东的小屋。
定州殡仪馆一般都是一家人一个屋子,这里可以瞻仰遗容,也可以祭拜。
当然只要你足够有钱,租下整间屋子,就可以一直停放死者。
何东的房间在走廊尽头。
白游平和叶巡安离开这几日,定州下了好几场秋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