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大爷,怎么着啊,一大早来踢馆了?”

白游平坐下,叶巡安已经端着碗筷过来了,果然,小笼包、热豆浆,给自己还加了茶叶蛋、咸菜丝。

白游平心里暖暖的,叶巡安永远只给自己买一份包子,却一直记得自己爱喝甜豆浆,还有很入味儿的茶叶蛋,前几回他无意间提起,说光吃包子鸡蛋太腻了,想吃咸菜,从那天起,叶巡安每日不落的带回来咸菜丝。

“白大师,您快救救我。”

白游平剥好鸡蛋刚塞进嘴里,这一句“大师”喊得他差点儿没噎死,他都快翻白眼了,指着豆浆。

叶巡安心领神会,扎好吸管,递到白游平嘴边,白游平一口气喝了大半杯,这口气才缓上来。

“大爷,你这一大早的,你是来吓人的吗?有事儿您直说,好悬没给我噎死。”

老头儿坐在白游平的家里,情绪似乎稳定很多,看见白游平并没有扫地送客的意思,他马上就要下跪。

白游平哪见过这些,他急忙扔下茶叶蛋,就去扶:

“大爷,有话好好说,你这么大岁数跪我,这不是折我寿呢么?”

老头儿眼珠混黄,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,两眼的血丝,看着甚至有点可怖。

“白大师,我说实话,我其实就是装神弄鬼想骗点钱,我姓王,你叫我王老七就行,因为我生性贪婪,好赌,我老婆年轻的时候带着孩子就走了。”

“大爷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以后好好做小买卖就好。”白游平心没那么狠,尤其对这种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