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啰嗦了,洞房花烛夜,不穿衣服正常,穿运动服脑子才有包。”
叶巡安也不懂阳间的规矩,反正白游平说什么,他就照做,脱的精光被白游平扔在被子里。
白游平自己一人坐在床边,心如擂鼓!
他不仅紧张花煞来不来,还在思考自己该何去何从?!
他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
叶巡安坐起身,露出光洁的上身,不明所以道:
“结婚就是男人光着身子躺着,女人来回走路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女人该做什么?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白游平感觉自己现在不仅是个女人,自己还像个老母亲,面对学龄前性意识朦胧的小儿子的致命问答,他竟然不知道如何下嘴!
“你躺下,我也躺下,然后关灯。”
白游平豁出去了,反正都是大老爷们的,自己和杨卿云以前经常一起去洗澡也没什么不自在。
白游平心一横,灯一关,直接滚到床上,俩人僵硬的仿佛晒了几千年的咸鱼,空气种弥漫着不可言说的尴尬,当然,这只有白游平知道。
叶巡安在思考今晚花煞故地重游的可能性有多大,花煞未开智只能倚靠本能,所以他直觉花煞会上钩,但是书里说的好像还少了些什么。
“我要是睡着了,你就推醒我。”白游平这么绷直的躺了半小时,后脑勺都麻了,他实在有点儿累。
“我有一事不明。”叶巡安想了半天,他总觉得好像差点儿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