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罗以为叶巡安又在跟自己玩,抬头看着叶巡安毛发从生的下|身,两眼晶晶亮,仿佛猫咪见了逗猫棒。
叶巡安以为这么社会性死亡的场面只有天知,地知,他知,狗知。
白游平一推门,浴室中央站着一个一个赤|裸美男,上半身艺术气息浑然天成,下半身骑|着狗,这种造型,就算放在文艺复兴时期,也绝无仅有。
如此视觉冲击,让白游平愣在原地,他第一反应不是见鬼,而是家里来了变态!
白游平一动不动,叶巡安自欺欺人,只有佐罗兴奋雀跃。
俩人一狗,这屋里加起来,只有白游平穿了条内裤。
白游平看着眼前这个变态,光着身子不说,还他妈在哪装艺术品,他忍无可忍:
“你他妈谁啊,怎么在我家?”
“你看的见我?”
叶巡安第一反应不是羞耻,毕竟来阳间时间不多,这种羞耻心尚未建立,他没有丝毫的遮掩或者逃窜,反倒很理直气壮。
“妈的,你他妈冷笑话看多了?我看不看得见,你就不穿衣服进别人家,你有病啊?”
白游平说完,他才后悔,是啊,这大半夜的不穿衣服,躲在厕所里,还真有可能是鬼,但是这个鬼的举止轻浮,十有八|九也是个色胆包天的风流鬼。
“那我就直说了,我乃地府夜游,白游平,定州本地人,二十五岁,竟然还是童子,昨日随地大小便,扣一分。”叶巡安说完似乎很自豪,还挺了挺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