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君:“不过是赌上一把,昼神赢了他还是那个他,可若夜神赢了天地易主,他便可登上更高的位置。”
“赤问在祝融氏中不受重要?”栖迟又问。
“没听说,但应该不至于。”阎君道,“赤问是嫡系一脉,辈分虽小但地位不低,年纪轻轻又有所建树,不然也不可能用一把火与昼神对抗。”
栖迟却说:“那不是很矛盾吗?他与昼神为敌摆明了与祝融氏与天界为敌,若他只是为了上位何必背水一战走那样的弯路?”
“也许当时夜神的胜算更大吧。”
“即便如此,他犯下的罪孽可不比日游神要轻,日游神都要关在地字一号里受尽折磨,他怎么反而只是关在了一般的血牢之中?”
阎君支支吾吾道:“祝融氏一族在天界中是大族,族中长老想要保他,天帝自然也会卖这个面子。”
施灿咂嘴摇摇头,说:“我看那昼神也没你说的那么神乎其神,又是被下属捡漏又是被朋友背叛的,最后自己还死无葬身之地,跟个傻白甜似的。”
听起来竟还有一丝孤军奋战的悲壮感。
“为什么是施灿?”栖迟说,“施灿于生死簿而言意味着什么?”
阎君:“生死簿合二为一后的千百年里,它都一直在自主运转修复,不管是沈织,还是沈织之前的判官,抑或是现任判官,他们对生死簿的操控都仅仅是浮于表面的本事,生死簿选了他们当掌册人,但也仅仅是掌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