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殊时期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总比冻死好吧!施灿也便不再挣扎,心安理得地靠了下去,某人的私心得到满足,嘴角都快飞到天上去了。
其实施灿并不困,他脑子里很乱,也有很多话想跟栖迟说,但显然那个人没什么心情,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睡着了。
他又想到了赤问。赤问说他在帮他,为什么?只是单纯地想要救他吗,不可能,他们之间可什么交情都没有呢,他总不是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吧。
酆都鬼城里的鬼官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,他只要还在世上一日,便要提心吊胆一日,栖迟真有那个本事跟整个地府对抗吗?
对了,赤问又跑哪去了?
或许,他真能救自己?
不行不行,等他救命不就是与虎谋皮,他的目的尚未明朗,万不可将自己拖入更深的泥潭。
“阿灿……”身后的人喃喃说起了梦话。
说梦话就说梦话吧,喊我名字干什么?我没姓吗,叫那么亲昵作甚!
“阿灿。”
还有完没完了!施灿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睡意又被他叫魂般的搅散了几分,怎么以前没发现栖迟还有说梦话的毛病,他也不敢动弹,生怕把病恹恹的伤号闹醒了。
然而身后的伤号却小心动了起来。
栖迟稍稍收紧手臂,将睡得天昏地暗的小家伙往怀里带了带,而后侧过头,轻轻吻在了他的耳朵尖上。
施灿:“!!!”
48、有欲
◎我有欲,我不刚◎
第五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