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栖哥!”陈冉双手接过,又往他身后望了几眼,“灿哥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吗?”
你灿哥出息了,正离家出走呢。
栖迟摸了摸鼻子:“他在家。”
“哦哦!”陈冉把醋包倒进盒子里,又拨出来几个分给了身旁的看守同伴,他怕施灿担心,又忙不迭跟栖迟交代,“你叫灿哥不用挂念我,我在这挺好的,包吃包住还清闲。”
“嗯。”栖迟心不在焉地应着。
几十米高的山门铁索缠绕镶嵌在崖壁内,将里头的光景遮得严严实实。
“栖哥,”陈冉一口塞下两个大饺子,“怪不得灿哥老说你好话,其实你是挺好的。”
栖迟愣了愣:“施灿说我好?”
“是呀!”陈冉怕他骄傲,又适时打压他,“不过骂你的时候也挺凶,说你阴晴不定。”
大概是吧。
栖迟裹了裹外衣,问他:“你知道里面关的是谁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陈冉耸耸肩,“我也没进去过。”
栖迟了然地点点头:“那我走了,下次再领阿灿找你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