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君顿了顿,说:“不过巧合,施灿一介小鬼入不了他们法眼。”
最好是这样。
栖迟正要告退,阎君又叫住了他:“你同施灿,倒是格外亲近。”
“阎君何出此言?”
“你待旁人哪个不是冷冷清清高高挂起,怎么一到他这,就管起闲事来了?”
栖迟转过身,眉目沉沉:“我待旁人如何,阎君怎会知晓?”
“……”阎君窘迫了几秒,“毕竟你在这地府数百年,地府中事又有什么是本座不知道的。但听本座一句劝,不该过问不该插手的事,闭目塞听便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栖迟嗤笑了一声,未置可否。
这无间地狱里有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,哪个魂差鬼使背后没有罄竹难书的过往,只不过有的人深藏,有的人遗忘,有的人赎罪,有的人无为。
施灿问起关于他的过去,他无从知晓,数百年来好像也没有想过要去知晓,这地府中的恶鬼们不都这样浑浑噩噩度日,连光都照不到的地方,白昼黑夜根本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对三。”
“四个二!”
“我这对三,你拿四个二来炸?”
“炸弹多我乐意!”
“你们出老千了吧?”
“你自己洗的牌,小屁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