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《东方日报》的吴老板被逼出走,他弟弟必然不会服气。我们联合《东方日报》明里吐脏水暗则收罗不法证据,明里大张旗鼓收购,暗则蛊惑报社职员,总会让他手忙脚乱乱中出错。”
迈克沉吟道:“可以,这是报社,个人声誉怎么做?”
“听说他已退出歌坛淡出银幕,我们就说他前期都是篡名抄袭哗众取宠,如今江郎才尽无能为力只好退出歌坛和影坛。就连他跳的那个舞蹈都是拾人牙慧,要不怎么只会那两招再没有新样式出来?”
“这有用吗?”
“当然有用,把他名声搞臭后我们再用黑招恶心他。当他觉得生无可恋的时候,我们就开香槟庆祝。”
迈克竖起大拇指赞道:“滦雄,真没想到你这么毒。”
“我是因人而异,对朋友从不这样,真的。”刘滦雄认真地说道,表情异常诚恳。
离此不远的龙岗道名典咖啡馆里,也有两人窝在一角窃窃私语。
“你疯了吗?如今廉政公署正铺开大网,狗仔队两眼贼亮,你还敢单独约我出来?”一人戴着旅行帽,鹰隼般的两眼寒芒毕露,正是接机那天站在陈志超前面的副处长。
“岳处长,我哥临走前叫我遇事找您商量。我就想问您一句,此事就这么算了?咱兄弟俩出生入死奔波来去,最后竟被一个毛头小伙苦苦相逼,我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“小珍,你以为我没出过招吗?当天下午我喊了几家晚报围攻,没想到这小子精明得很,得到了岑文修的支持,不但脱困还让那几家晚报元气大伤。”
马小珍默然半晌才建议道:“要不咱们给他来招无中生有?”
岳处长眯着眼睛沉吟道:“你是说栽赃陷害?”
“对,我叫两个手下带几包白粉去他住处,然后你喊人上门搜查。一旦证据确凿,我不信他不死。”
“倒是可以考虑,对了,你来时没人跟踪吧?”
“放心,我暗中布有保镖反跟踪,记者又不是兵王,不会有问题。”
“好,那就按你说的办,只要搜到白粉,我会他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”
“多谢老大,我会按照您的英明指示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