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靖道:“推崇女性意识觉醒,要求女性能够同男性拥有相同权利,为保护更多女性权益而努力的人。”
蝉箬听罢,道:“我没有那么伟大。”
尤靖道:“但这个很适合你,不是吗?”
蝉箬的心突然怦怦跳,她确实被尤靖的话勾起了兴趣。
尤靖道:“你可以先写文章,我记得你的文章一直写得很好,有了名声之后,再牵头尝试募捐,弄得声势浩大些,多半会有些有头有脸的人捐出一些。不过这种募捐大多只是一次性的,所以你一定要用这笔钱做些叫好又叫座的事来,借此便能正式成立个基金会,从此便有人花钱来买名声,你再用这些钱来帮助那些女性。你的机构,你的地位,你的作用,便都有了。”
蝉箬起先听着只觉这确实是个法子,可越听到后来,越觉得不对:“你这是要搞‘夫人外交’吧。”
尤靖并不否认,只道:“可这确实能提高你的影响力,让你更好地去帮助你想帮的人。你要知道,没有钱,没有人脉,光有善心什么用都没有。”
蝉箬想说些什么,却被尤靖截过了话头:“你自然是不缺钱的,可你的钱同你想做的事相比,永远只是九牛一毛,只有立起了做这件事的机构,有了足够的利益循环在背后支撑,你才能将这件事长长久久地做下去。你再好好想想,不必因为我想从中利用便对此太过排斥,毕竟这本是一件双赢的事。”
蝉箬忍不住摸了摸胸口,只觉尤靖一回来便气她,将她堵得进退两难。
蝉箬问道:“虽说如此,可这个角色,其实不必非得我来做。”
尤靖看了她一眼,道:“你说得对,向小姐虽不驯了些,但好声去说,兴许也能做到,只可惜,她被你吓走了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