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刚刚还是个面如春花的少年郎,如今便已成了鸡皮鹤发的行将就木者。
阵中老者愤怒地睁开眼,露出浑浊泛黄的眼睛,他猛地离开阵中,转瞬便到了陈琛跟前,揪着他的领子,力气之大,险些将陈琛勒断气来:“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?”
少年来历神神秘秘,说话藏藏掖掖,陈琛不会看不出来,自然也藏了一手,没告诉他全部真相。只如今命在他人手中,眼见功败垂成,陈琛也知如何说才是最好:“是特调局的人!”
老者道:“带头的是谁!”
老者虽说多年来暗中行事,但多多少少接触过一些特调局的人,知道他们大多没有今日那人水准。
陈琛道:“有一个叫滕九的……”
老者并不认识滕九,也注意到了陈琛的用语,掐着他的脖子道:“还有呢?!”
陈琛立马道:“还有一个叫齐越!”
“该死!该死!该死!”
老者怒极,几乎想要当场杀死陈琛,但转念一想,却改变了主意。
陈琛昏过去之前,只记得那双浑浊至极的眼睛像看猎物一样盯着他,竟又渐渐清澈起来,只是到底没能恢复到先前模样。
而另一边,对付老者的人并非与他打过照面的齐越,而是被他所忽略的滕九。
有了食心兽的尸骨,再借助齐越下属寻人的功夫,滕九与齐越很轻易便寻到了陈琛与老者藏身之地,如今便成了他们棋高一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