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神色大变,突然大声地重复起方才口中一直念着的那句俚语,语气又惊又怒。
那声音道:“原来你是在咒我,你以为这样,便能镇压住我吗?”
女声逐渐变得尖利,似乎在产生什么危险的变化。
男人松开了手里攥着的编织袋,两只手都握上柴刀,癫狂一样沿着周身乱舞:“你到底在哪里?!”
那人道:“我在你的脚底下啊,你快低头看看我……”
男人知道,他不该低头的,可那声音就好像有魔力一样。那股寒意分明已经从脚后跟一路上窜到后脑勺,他却仍像被人控制了一样,下意识随着那声音低头看去。
没了他右手的约束,编织袋倒在地上时便松了口,有东西滚了出来,和低头的他刚好对上,面对面的。
一声惊叫划破长空,几乎唤醒了整座山林,树影憧憧之间,恍惚间让人错觉有许多的黑影在同时奔向此处。
过了几日,柴骏刚到警局,一打开手机便看见了李承泽的夺命连环call,一边惊疑,一边给李承泽回了电话:“承泽,我是柴骏。我看见你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,怎么了?”
李承泽道:“N市下边的一个县发生了一起命案,可能需要你们的协助。”
李承泽也知道自己先前打了那么多电话,其实是不太合适的,只是他没想到刚遇见那样一件非自然的事情过后,他会这么快地再接手同样的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