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瞒你说,我馋你的那包槐花了。”
“我也馋,我也馋。”
“虽然不忍心看年岁输,但我还是我也想吃。”
年岁灿然一笑:“我们开奖吧!”
叶片被吹响,屋内有爪子在水泥地面摩擦的声音,片刻后,那只鸡才咯咯叫着,飞上了墙头,颇有丹唇未启笑先闻的意思。
只听到鸡的叫声,村民们就惊讶成一片。
那只鸡证明了年岁的猜想。
羽毛雪白,身体浑圆,和别家不同的是,这是一只母鸡。
“真没想到!村长这么多年没展现真正的雕刻技术了,竟然会在今年重出江湖!”
“好想看看他的雕刻过程。”
“年岁也太厉害了!这也能猜中!”
“果然是不猜则已,一猜就中!”
“好福气啊!好福气!明年的年岁会更漂亮!更幸福!更被上天眷顾!”
大家冲着年岁说着祝福的话,让她忽然感到一种春节到来的氛围。
乌漆嘛摇着尾巴,在年岁臂弯支起身子,不知为何满脸得意,好像夸得是它自己似的。
木门打开的吱呀声打断了众人热络的对话,门内出来一个穿着布衣的老爷子,虽然头发已然灰白,却精神矍铄,应该就是村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