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拓摊了摊手,耸了耸肩,很明显,他还活着。
骆家父子就算想破头,也想不通他是如何解毒的。
当然,一条路走不通的时候,只要适当地引导,便能生个岔路,往岔路的方向上狂奔而去。
此时,离拓就在等这个时机,等他们一筹莫展时,给他们一点思路。
“不如,你告诉朕,这东西哪里来的,或者朕还能帮你们分析分析。”
安国公一听,突然冷笑道:“你休想。”
“大胆!”一旁的浦多早就被这父子两的态度给气急了,这时便忍不住出声呵斥。
离拓却无所谓地抬手制止:“不大胆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,不过可惜了,胆子是够大了,脑子却有些不聪明。”
“既然黑神树的毒无解,而朕又无事,那只能说明……”
“说明什么?”
安国公急切的样子,正是离拓要的,他吊足了胃口后,突然说道:“假的!”
“不可能,他那么恨你,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谁!”
“离……”
“父亲!”骆羽宿及时出口制止了父亲差点脱口而出的话。
离拓对骆羽宿的讨厌是从他拉骆青黛挡剑开始。一个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毫不犹豫地拉过来替自己送死,可见其人品是有多么的不堪。
此时又在关键时刻坏了他的计划,他一眼都不想多看他,不屑地说道,“来人,带下去,拔了舌头。”
骆羽宿被带走后,安国公有些慌张,他怕自己会一步一步地落入离拓的圈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