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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店小二就哭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
“老子扒你家祖坟了还是踢你家寡妇门了?你竟敢如此对我?那可是珠江侯啊!那可是张鸣州啊!那可是我文界在两界山的第一功臣啊!全天下上到国君下到百姓都在谈论他,你竟然不让他上楼!啊?你竟敢不让张龙象上楼?当年你进店当伙计的时候,老子怎么没打死你!”

酒楼掌柜几乎气疯,不断扭头往四处看,想寻找能打人的东西。

二楼的食客和其他伙计已经围过来,听到方才发生的事,所有人既同情又觉得活该。

一个食客道:“我看不会有什么事,张侯爷执两界山牛耳,连文界的荣誉都不大看得上了,岂会在意小二挡路。”

“是啊,就不要为难这孩子了,张鸣州都没怪他,掌柜的你就放过他吧。”

掌柜骂道:“张侯爷是懒得理他,但荆州的官员将来怎么看我?街坊邻居怎么看这家酒楼?以后哪个读书人敢来这里吃饭!”

众多食客无言以对。

“掌柜的,我……我错了……”店小二懊悔地擦拭眼泪。

“妈的,你给老子等着!要是酒楼出了事,老子剁了你!”酒楼掌柜说完向上走,吓得店小二抱头下蹲。

越过店小二,酒楼掌柜一脚把店小二踢下楼梯,一边骂一边向三楼走。

另一个店小二道:“掌柜的,您还上楼干嘛去?”

酒楼掌柜白了那店小二一眼,边走边道:“当然看好戏!”

那店小二愣了一下,快步向上跑,其余的伙计厨师和食客蜂拥而上。

最后,留下被踩了好几脚的三楼店小二,望着楼上,欲哭无泪。

三楼的窗口挤满了人,冬夜的寒气扑面而来,但每个人都毫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