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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止在理,我甚至怀疑,张龙象作这首诗,就是为了打压我军军心!”

许多人轻轻点头。

“元帅大人,请严惩张龙象,此人留不得!”韦长弦立刻转身向鹿门侯施礼。

宴会鸦雀无声,众人都望向鹿门侯。

鹿门侯微微一笑,道:“龙象有才,本是喜事,只是涉嫌逆种,有待商榷。我相信目前为止珠江侯还未逆种,与其说他是攻击,不如说是发牢骚,最多是想报仇而已。”

众人心中一凛,这鹿门侯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,张龙象为什么报仇?向谁报仇?自然不仅仅是向鹿门侯或苟葆,更要向楚王报仇!

“末将以为,不重惩张龙象此人,不足以定军心!”韦长弦大声道。

鹿门侯不悦道:“此事打住,休要再提,现在是宴会,若是为了这等事与张龙象计较,我们岂不与他一样是心胸狭隘的小人?”

“大人肚里能撑船,末将佩服,末将知错。”韦长弦立刻后退。

军中武将看到这一幕,心中暗叹怪不得韦长弦深受鹿门侯宠信,短短几句话,把张龙象贬到泥里,把鹿门侯捧到天上。

“那么,宴会继续……”赣州知府话未说完,又一道舌绽春雷的声音响起。

“病骨支离纱帽宽,孤臣万里客江干。

位卑未敢忘忧国,事定犹须待阖棺。

天地众圣扶庙社,京华父老望和銮。

出师一表通今古,夜半挑灯更细看。”

此诗一出,满场皆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