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不到女朋友。”
安琳瞪着他:“尤其是在追求关系里,这个就代表着成功追到女朋友的希望降低了一分,需要干好多事弥补。”
邪神若有所思地问:“那么,需要我哄你高兴吗?”
瞬间想起他的“哄她高兴”等于自愿被捅,安琳感觉到了一种非常诡异的压力——
之前她捅邪神是为了泄愤、为了杀他,但是在邪神错误地把“被捅”和“让她高兴”之间画了等号后,泄愤的爽感降低很多,反而增添了完成任务的压力。
她面前的桌子上又出现了一把刀,安琳瞪着它许久,很敷衍地拿起来戳到邪神脖子上。
几乎是立竿见影的,邪神眼神中却多了些许愉悦。
“好感度升了吗?”他脖颈侧面横着一把刀,眼睛亮晶晶地面对她。
被他的这个造型震惊了,安琳想了想要不要就这么无视他。
已知邪神被捅不疼不痒,那么让他保持这个状态就纯粹在折磨她。
从他脖子上把刀拔下来扔到桌上,安琳记得很牢地问:“你刚刚是不是戳我脸了?为什么对我动手动脚?”
某些方面能理解,但在另一些方向上,邪神就特别会抠字眼,而且理解能力奇差。
“我没有动脚,”他很严谨地申明,接着神色中带着些许古怪地说:“在缔结契约的时候,你将眼泪作为祭品,是那个时候就在降我的好感度吗?”
“什么?”
安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:“什么祭品,你在说什么?”
邪神将手凑到她面前,指尖上缀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。
“你召唤我的时候,使用的祭品是你的眼泪。按照规则,当你再次出现眼泪,就是在向我奉上祭品。”